有说出个名堂,但是旁边的曲如屏作为过来人,很快就明白了胡为民的意思。
“胡宫师,你是想说,这个扎罗阿其实是个太监吧?”
胡为民吭哧瘪肚地点了点头:
“就算不是皇宫里那种真正的太监,也是和那种人差不多意思的人。”
依染惊讶地看着扎罗阿的尸身:
“大师兄怎么可能是太监?他只是性子孤傲,但没有不近女色啊。”
胡为民“啊”了一声:
“你是说,你大师兄已经成家了?”
依染摇头:
“那倒没有,不过他有一个与他相好多年的歌坊女子,两人感情很好。”
胡为民嘿嘿一声笑了:
“我以为你们杵里国的览山观,和我们大禹国的白云观一样,都是专心道法的正统教派,没想到你们不用守清规啊。”
依染不清楚大禹国的道观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胡为民这么一说,显得她们杵里国的观内弟子都不纯粹一样,瞬间就红了脸。
小夫人半天没说话,但是怒气还没有下去。这会见胡为民欺的依染无话可说,对着胡为民就轻啐了一口:
“呸,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大禹国里多的是居家修行的道士。他们娶妻生子,哪样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胡为民被小夫人怼了,但是他哪里能受下这样的气?上前一步就要和小夫人理论。
胡为民刚才和依染吵,现在和小夫人吵,无非就是不知道扎罗阿的真实情况。
而我自己,差不多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肯定不能再让他们吵下去。
“大家都别吵了,等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后再吵也不迟。”
胡为民,小夫人,依染,包括一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曲如屏,都一起盯着我看,不知道我能拿出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让所有人都不用吵架。
就在大家都在我身上瞅的时候,我却拍了拍手,在扎罗阿的尸身边蹲了下来。
然后,我就指着扎罗阿细长的脖颈说:
“如果扎罗阿是个男人,那么请大家看仔细了,为什么他没有喉结?”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可是等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