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贯做法,这种事要捂盖子。
通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会给家属说具体情况。
“那你父亲随身带的东西呢?能做记录的东西,都在不在?”
章楠沉默摇头。
事情陷入死结。
只有章教授清醒过来,才能搞清楚具体情况。
我去帮着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然后劝章楠回家。
“你俩先回吧,今晚我守着。”
“你要照顾你爷。”
“我爷那边有耗子照看,再说你爸晚上起夜什么的,你们姑娘家家不方便。”
章楠和艾武装瞬间红了脸。
之前没考虑到这方面。
晚上照顾起夜,她们确实不方便。
“那,那……”
“别这个那个了,就这么说定了。”
我把两人推出病房。
目送她们离开后,端凳子坐在章教授病床旁。
时间渐晚,我不由自主的打起瞌睡。
脑袋一晃一晃的耷拉在肩上,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女人哭声传来。
“呜呜呜,救我,救救我。”
声音有些像章楠。
但细听又似乎不是。
梦中的我焦急的四处寻找。
但周围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有东西爬上我胳膊。
凉腻的触感像蛇一样。
从我手腕开始缠绕,缓缓向肩膀盘绕而去。
我慌忙低头看。
昂起的蛇头距离我面颊不到十公分。
黄色蛇眼中的漆黑竖瞳正盯着我。
蛇嘴缓缓咧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刻,我真觉得那条蛇,露出人一般似笑非笑的表情。
嘶嘶!
分岔的蛇信子吐了出来。
十公分的距离,似乎对那长长的蛇信子来说完全不存在。
只一伸出来,夹杂着腥臭味的蛇信子,就触碰到我的脸颊。
我被吓的全身僵直。
浑身上下都被恐惧填塞。
我想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