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似的,密密麻麻在他身上缠了个遍。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李瞪着大全不满道:“你看看,让人把我笑话了吧!”
“早说你弄嘞不行!”
大全苦着脸道:“师父,你全身上下都是伤,不这样才不行。”
老李气的想要自己拆了绷带,我赶忙按住他。
“李老哥,你全身上下都是伤口,确实得这样包扎。”
“咱别在意好看不好看,先把伤养好再说。”
“医药费我都认了,你说多少就多少。”
提到钱,老李立马不想被包成粽子的事儿了。
他嘬着牙花盘算了半晌,竖起了五根手指。
“你看用了这么多绷带,还有好几瓶云南白药粉,五十块好了!”
那时的收入水平,五十块可不是小数目。
但对我已经不算什么。
甚至对老李来说也不叫个事。
光说姜侍卫墓中的东西,拿出去买上万块不成问题。
就是老李纯粹抠门想要多赚点钱。
“行,五十就五十,那个金瓶……”
“咦!”老李使劲撇了撇嘴。
“别跟俺提那破瓶子,要不是为了那破瓶子,也不至于成这幅龟孙样!”
“想要嘞话,再给五十你拿走!”
五十这价不高也不低。
关键金瓶是鎏金的,就表面一层金,内胎全都是铜的。
因此也卖不上价。
碰见大方的老板或许能出五十收。
但凡小气点的主儿,三十都够呛能卖到。
我也没还价,点头答应后让崔浩去拿钱过来。
一百块交给老李。
二栓把金瓶递给了我。
金瓶拿在手里有点分量,但又没纯金的分量重。
老李也是靠重量感,确定是铜胎鎏金的。
过去的纯金大多是饰品,实用器少有纯金打造的,大多是镀金鎏金等工艺制作。
我拿着金瓶上下看了起来。
老李撇这嘴道:“这晦气玩意儿,拿手里就不怕做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