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
我扔掉匕首,抓住崔浩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这么点痛就吃不住了?”
“我看你是想当逃兵!”
“真要死都不怕了,就更不会怕疼痛带来的痛苦!”
“你就是怂!”
我是故意说崔浩怂的,想要以此刺激他。
算是在用激将法吧。
有时候人就是得受受刺激,受了刺激才会有更大斗志。
崔浩愣了两秒,耷拉下闷声道:“我不怂!”
“也不是怕疼。”
“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苏老汉他们,都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途中碰到那两具勘探队员的尸体,他么也死的不明不白。”
“吊在那的大学教授们更死的不明白。”
“而且我觉得,要是把那鬼玩意取出来,咱们肯定能活!”
我苦笑着摇头。
“真要那么容易能解了蛊虫,蛊术也不会那么恐怖了。”
“你看驼爷,背着那玩意几十年,都没动过切开皮肤取出蛊虫的念头。”
那时我对蛊术,蛊虫的了解不多。
但也明白那玩意肯定不简单。
真要随随便便就能取出来,蛊术也不至于和巫术一起,被历朝历代官府打压。
而且对巫蛊之术的打压,自汉代起都是明文写进律令中的。
崔浩嘀咕道:“那可怎么办啊。”
“取不出那鬼东西,任由它在咱们体内喝血,只会越长越大……”
我眯起眼睛默默盘算起来。
崔浩有一点说的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两脚蛇那边肯定靠不住,我们的下场肯定和驼爷差不多。
最好结果也就是成为傀儡。
可解开蛊虫的希望又在哪里?
目光扫过盗洞时,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
我俩的蛊虫发作时间有点巧。
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找到盗洞口时发作。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说明我们身上的蛊虫,对神墓中的某些东西产生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