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开挎包往外拿钱了。
三摞大团结塞过去。
朱成江低下头死死盯着手中钱。
他应该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的给钱,又或者在后悔要少了。
“朱哥,咱们这是头一次打交道。”
“钱你点点。”
“以后日子还长,少不了有麻烦你的地方。”
我想的是这条路一旦趟开,往后就可以顺这条路源源不断走货。
别说三千了,就是把包里钱全给出去都值。
朱成江转过身后工具包,把钱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就冲这爽快劲儿,钱就不用点了。”
“我这就叫兄弟们帮你搬货,守车一挂就能发车!”
哐!
说话间,守车挂在了货车尾部。
朱成江的手下搬着箱子送进守车里堆放好。
我和吴六指跟着上了车。
守车并不大,只有正常客车车厢的三分之一长。
车内也极其简陋。
正中间有个烧火炉子,炉子两边焊了两张铁皮座。
除了角落里堆的煤,再就没其他东西了。
朱成江搂着个娃娃脸的人给我们介绍:“张海,你们在路上都听他安排。”
张海手里拎着一对红绿色旗子。
那是信号旗。
守车上的人员通常会摇信号旗,给前方火车司机传递信息。
“行啦,我安排发车。”
朱成江说完下了车。
张海腼腆的冲我们点点头,坐在另一边转着手中信号旗。
没多会火车开动。
月亮爬上到半天空时,火车开出了陕省。
我紧绷的心也彻底松弛下来。
接着在火车上咣当了整整七天,终于抵达目的地。
张海先下车沟通。
让我和吴六指在守车上等着。
等了小二十分钟都没见他回来。
我和吴六指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安。
吴六指起身道:“我那边都联系好了,实在没法陪你继续等。”
“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