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把合同签了。”
江爸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他拧着眉头直接问江晚:“还开矿?那不更得让人说是暴发户吗?”
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只想摘掉自己暴发户的帽子。
江晚说:“你有一百亿的时候,别人会嫌你是暴发户,但你有一千亿的时候,就算你用斗彩金鸡杯喝鸿茅药酒他们也只会夸你养生。”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江爸琢磨着,签字这事儿他的确擅长。
自打江晚成年后,他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签字。
“嗯,l国的矿是可以私人交易的,与你之前在国内拿的开采权不同,买了就是你的。”江晚尽量解释得清楚一些,“刚好用唐家还的那二十亿来买。”
“行。”
江爸对花多少钱根本没概念,只问:“我什么时候去?”
江晚像个操心的老妈子,盘算了一下时间后说:“下星期吧,我的脚养好了你再走。”
江爸看着闺女,脑回路清奇地说了一句:“我出门用我自己的脚也行。”
江晚:“……?”
……
唐诣带着一包曾在洗手间见过的卫生巾回到房间,刚想喊江晚,就发现房间里少了许多东西。
江晚的习惯是不管去哪儿都要把身边用惯的东西和小摆件都带上的。
就算她自己忘了带,也自有江家的保姆替她想着。
可现在,这个房间空得仿佛没人住过。
唐诣有种不好的预感。
进到卧室一瞧,果然没了江晚的影子,连带着她的行李也都不见了。
他随手把卫生巾扔在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江晚的电话。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