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默半晌,才说:“我来北美是要谈生意的,结束再说吧。”
她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就是来躲纷乱的,这个绝好的理由,必须得用。
唐诣低笑一声,应下:“好,我听魏轩说,马厩建好了?”
“应该好了吧。”江晚含糊的回了一句。
唐诣喝了口咖啡,沉默片刻,突然说:“江江,你虚什么?”
江晚一怔,下意识反唇相讥:“我有什么可虚的?”
“没有么?”
尾音微扬,似乎还带着一丝愉悦笑意。
若是没发虚,他刚才问她什么时候回国时,她必然会怼一句“关你什么事”,或者在意识到接到的电话是他打来的时候,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江晚咬了咬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当然没有。”
“江江……”
“你那边叫我全名判几年?”
江晚回过神了,果断用他不久前怼自己的话术反怼他。
“啧,”唐诣轻轻咋舌,不明所以地低声说,“真善变啊。”
江晚只以为他是说自己现在的态度和之前借他房子养马时的态度不同,倒没多想。
唐诣定了定神,话锋一转,说起正事:“别挂电话,有正经事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