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答反问:“您觉得呢?”
“我不觉得,”钱德良摆了摆手,“你要是不动手,我就让人把他办了,这小子心术不正,留着是祸害,得让他没。”
江晚:“……”
她有的时候真的会怀疑,她爸和这几个叔叔结拜的时候,喊得不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而是“得让他没”。
她哭笑不得的把钱德良送回到卧室:“您快别让谁没了,这岁数了还这么暴躁,不利于养生。”
“我养他大爷。”
钱德良拉开抽屉摸到一包烟,但瞧见江晚面色不善,手一转,拿出了江晚之前给他送来的古巴雪茄。
江晚伸手接过,替他剪了烟嘴又烤了烟,这才帮他点上。
“二叔,您放心吧,我有计划的。”
江晚蹲在他面前,微仰着头笑着说:“要他两千万,是要给我自己个说法……我要,缴枪再杀。”
钱德良先是摇了一下头,随后又点头:“也是,跟这种小人,没必要讲规矩。”
他自己是有些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的。
毕竟他与林夏说的是,他交了两千万,江家就不再动他。
但……要这么干的人是江晚,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人嘛,对付他,不需要讲规矩。
钱德良如此安慰着自己。
江晚却突然笑了:“您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您一辈子的好名声毁在我手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