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三爷冰冷的声音问道，雪茄依旧摁在十九姨后背，在火没熄灭前没放手的意思。
“知道，因为我没能从张扬身上套出有用的消息。”
十九姨忍痛回答，不敢躲开那滚荡的烟头，任由它在自己后背冒烟。
“我留你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知道，若是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你都搞不定，以后我还能指望你干点什么？”
“是不是觉得你身子很娇贵，舍不得送给他？”
十三爷说着丢掉烟头，反手就给十九姨一个大耳光。
“爷，我知道错了，再给我点时间，我定会轻松拿下这小子！”
十九姨低头，浑身颤抖，打心底对眼前的男人充满畏惧。
“给你时间？你没第一时间把人家搞定，人家现在哪还敢碰你！”十三爷恼怒道，“记住，你的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这过程哪怕你和一千个男人睡觉我也不在乎！”
“是。”
十九姨咬着牙回应，不敢反驳。
“滚！”
十三爷收回了自己的雪茄一把丢掉。
十九姨迅速退走，真怕晚一步又要承受眼前这反复无常之人的怒火。
“站住！”
风雨来得很猛，但去得也很快。
“滚！”
十三爷拉起自己的裤子，向放置酒杯的茶几走去，拿起一杯醒过酒的红酒杯大口喝了起来。
十九姨默默整理自己的衣服，有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天台。
“你个糟老头子，既然你不把我当人看，那就要休怪我无情！”
“你宁可让我卖身也不相信我的能力，那好啊，我就让你带个大大的绿帽，我还要帮你把这个绿帽给养大起来！”
楼道里，十九姨一把扯下自己的底裤嫌弃地往垃圾筐里一丢，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安排事情。
“十九姨，有何吩咐？”
“你带几个人去把张扬的仇人一一给我找出来，让他们看看周海通和周志强被砍头的照片。”
“能问为什么？”
“张扬这个人既然我们十三门保了，那就保得干净一些，让那些人自己选择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