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轻轻拍了下黎少捷肩膀。
黎少捷心里虽不满，但还是很懂方正意思。
她轻哼，看向苏雪儿和旁边瑟瑟发抖的经理，“这些是不是a货？我有没有冤枉你们？”
一群人身躯僵硬，如丧考批。
“回答她。”
方正开口，语气不重，却毋庸置疑。
像是一道雷霆在他们胸腔之中炸开！
苏雪儿求助的看向明顾远。
明顾远心中暗叹，知道这一劫是冲他来的。
方正，收拾他来了。
现被抓住把柄，这件事就不可能轻描淡写就此揭过。
“方副会长，下面人手脚不干净，以次充好，这是雪儿管教不严，我代替雪儿向你道歉。”
明顾远身子又低了几分。
侧面承认了卖a货事实。
黎少捷轻哼。
“你明主任好大面子。”
方正看着他，看到他头皮发麻之后才开口，“我刚上任，你不过来报道也就作罢，连续两次开会你都缺席，现在冒犯到我头上，也就是道歉两句就想把事情摆平。”
“你明主任，可真是足够威风啊。”
明顾远口干舌燥，无法回答。
不直面方正，真不知道面对他究竟有多么可怕与恐怖！
“我方正面子这么不值钱吗？明主任？”
面对方正质问，明顾远艰难抬起头，还低着身子，满是汗水的脸庞表情扭曲。
“方，方副会长，我不是故意缺席的，我真有事耽搁了——”他还想辩解。
“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