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孩子,五年后再得一男。
这一家子原本和乐无比,谁知一个月前赵氏去庙里敬香的时候,竟遇到那前夫,当朝礼部郎中胡三爷。
遇就遇见了吧,偏那胡三爷也不知哪根神经抽了,竟为此赋诗一首,诗里满是对赵氏的思念与牵挂。
面对这样的酸腐诗人真的是令人无奈,分开都二十年,各自的孩子都好几个,还有什么可牵挂的。
这事原本与赵氏无关,可这世道对女子苛刻得很,竟赞胡三爷风流倜傥不忘旧情不说,反骂赵氏水性杨花,趁着宋伯爷出征北疆之际勾引男人。
赵氏为此有口不能言,她本是被休弃再嫁,总觉得低人一等,寻常都是闭门不出,现在又能跟谁说。
流言四起之际,原主即将过门的婆家,宁远伯府孙府三房的孙三夫人竟亲自上门退亲。
孙三夫人将话说得很是难听,母女俩大受打击,一个卧床不起,一个直接一根白绫往梁上一挂,不活了。
宋不晚摁着胸口,真叫人心梗,就算要上吊,那也得先把气出了吧。
“青棠,端杯茶来给姑娘润润。”姜嬷嬷走到床边,一脸心疼地问,“姑娘,可还有哪儿不适?”
姜嬷嬷原是赵氏的贴身大丫鬟,后来她和赵氏同时生产,因此便过来给宋不晚当了奶娘,她女儿兰芍也在宋不晚身边贴身伺候着。
兰芍守了宋不晚一夜,这会儿歇着去了。
青棠端茶过来,宋不晚一饮而尽,真的渴了。
能要水喝,不会再寻死了吧?姜嬷嬷和青棠对视一眼,总算是略放心了些。
喉咙终于舒服些了,宋不晚便起身下床:“帮我换身衣裳,去一趟一心堂。”
一心堂是赵氏和宋伯爷的院子。
青棠不禁有些迟疑:“姑娘,要不您先歇会儿,好些了再去?”
宋不晚摇头,赵氏都三天不进水米了,她身子本来就弱,怕是顶不住。
“现在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