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不就是怕儿女们不理解吗。
“这些话藏在我心里二十多年,今日终于说出来了。”赵氏的眼泪涌出眼眶,但唇角却是高高扬起的,“我没有对不起胡家,是胡家对不起我。”
“是的,是不是也没有那难,而且大家都替娘说话呢。”宋不晚紧紧地靠着赵氏。
“是……”赵氏也没想到,比自己以为的好那么多。
以前不是赵氏不想说,而是她怕别人会因此指责她,说她不守妇道,说她不敬夫君。
“我总觉得夫君是天,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可……”赵氏哽咽道,“可我也是个人。”
“夫君是天?”宋不晚只觉得脑子暂时“嗄”了一下,但也知道,这个观点自己一时之间不可能颠覆,于是换了个说法,“男子是天,可女人是地啊,天清则地宁,天不清则地不宁,您没错!”
赵氏紧紧地握着宋不晚的手,刚刚上车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觉得会不会是听多了宋不晚说“您没错”,便真的以为自己是没错的。
可说出那番话之后,赵氏真的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这会儿再一次听到宋不晚说自己没错,赵氏瞟了一眼被风吹开的车帘,只觉得外面天清气爽。
赵氏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渐渐被传开了,许多人发现自己对赵氏是不是有所误解,也因此递到靖安伯府的贴子也渐渐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