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病重?”罗淞赶紧道,“不知道老师现在何处,快些带我去。”
当着众人的面,罗淞怎么也不可能对恩师漠不关心,只是他却因此忽略了一个问题,抓药应该是去医馆,怎么会到酒楼来。
恩师病重,探望一次是不能够的,因此这来来往往间,罗淞便跟卞明月又勾搭上了。
于是恩师顺势提出,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但想看到女儿有个好的归宿。
而师娘则也认为卞明月应该嫁人了,哪怕是冲冲喜也好,甚至开始为卞明月物色人家。
罗淞一急,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愿意纳卞明月为妾。
师娘是不同意的,良家女子谁好好地去做妾,再说又不是王侯将相,不过是一个祭酒家的罢了。
“娘,您可别看不出祭酒,天下学子可都听他家的。”卞明月把亲娘拉到一旁小声道,“你看他家夫人的娘家弟弟便因此进了国子监,我若进了罗家,也是弟弟进国子监。”
这话让师娘心动了,但还是有些担心地说:“他家还在正头娘子,还有一个正得宠的妾,你进去没得要吃亏。”
“不会的。”卞明月十分自信地说,“我与师兄的感情岂是她们可比的?那宋氏大少夫人已经与师兄不睦,至于那姨娘……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