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你心疼啦?”陈氏的眼睛立即瞪了起来。
君嘉程好美人,这一点陈氏比谁都清楚,偏偏她的样貌只是中上,连美都攀不上。
“你说的什么胡话,老子早晚被你害死。”君嘉程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胡话?你当我眼瞎呢,那日在怡祥院,你看到宋不晚那贱人的神情,活像是要生吞了她似的,以为我没瞧见呢?”陈氏怒道。
“你瞧见了又如何?人家就是比你长得美,不止是我,谁见了她不心神摇曳那么一下子?”君嘉程打量了陈氏一番。
“你还有理了?你倒是想娶个美人儿,你娶得着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陈氏一边哭一边骂,“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同样是庶子,同样是不成器的,怎地九爷就知道维护宋不晚,你却对我如此。”
陈氏哭得再厉害,君嘉程也没放在心上,反而道:“你若长成那样儿,我也把你捧在手心里,把你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明儿我给你买个镜子可好?”
说完,便转过身去,没一会儿竟传出了鼾声。
听着这鼾声,陈氏越发地心凉,也越发地怨恨宋不晚。
凭什么都是人,都是庶子媳妇,偏就她享尽宠爱。自己呢,婆婆不喜也就罢了,连男人都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