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闪着八卦的光芒。
“走后门。”宋不晚当机立断。
走前门就算是到了,只怕连马车都下不来。
从后门进了女子学馆,宋不予和凤梧都在。
看到宋不晚,凤梧立即迎了上来,嗲声嗲气地说:“不晚,外面那些人简直是个泼皮,吓死奴了。”
凤梧的琴艺极好,但说话做事也格外地做作,娇声娇气的。
但宋不晚看中的是她的琴艺,因此什么都能接受,和专业比起来,其他的不值一提,哪怕宋不予已经忍不住翻白眼了。
“不怕不怕,我这不是来了么。”宋不晚说这话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比君思九更像一个纨绔。
“不晚,现在该怎么办?”宋不予听到外面的嚎哭,眉头都快拎到一块儿去了。
“我去见识见识。”宋不晚说着就要动身,却被宋不予拦住了,“不行,那一家子都是泼皮,你过去,他们还不生吞活剥了你啊,他们可不是讲理的人。”
“不予姐说得是,不晚你可不能去。”凤梧的声音都粗了起来。
“我去二楼,居高临下地见识,他们还挨不着我。”宋不晚指了指楼上。
“这样啊,那倒也行。”凤梧松开手,“我也去。”
到了二楼的走廊,宋不晚看着楼下的闻家那几口人,跟唱戏的似的。
闻母坐在地上边哭边唱,时不时还拍一把地面,也不怕疼,而闻父则带着三个儿子叉着腰,骂得极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