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不卖到青楼,那她为什么要逃啊。”宋不晚看向宋母。
“我们订的亲她不满意罢了,但那又怎样?哪家子女订亲不是父母做主的,还能由着她一个丫头片子左右了不成。”闻母理直气壮地回道。
不得不说,这话倒是想些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姑娘家的亲事自然是家里说了算,个个都自己做主,这世上不都乱套了么。
“那请问是嫁给了哪家儿郎?”宋不晚又问。
“你是我们什么人,为何要对你讲?”闻母叉着腰嚷道。
“我是闻樱的义姐,她的事我自然是要管的。”宋不晚慢悠悠地说道。
这话让宋不予和凤梧都朝她看了过来,义姐?这可不是乱说的。
义姐?闻家全都呆住了,闻樱那死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看上去有钱有势的义姐。
“你少忽悠我们……”闻母说到这儿,又眯起了眼睛,“你这个什么女子学馆,老娘瞧着跟那青楼也差不离儿,你快说,是不是看我闺女长得好看,不想给银子,就把她藏起来了?”
这话一说出来,立即有人议论纷纷。
宋不予和凤梧气得脸都红了,宋不晚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甚至还抿了一口茶。
直到下面的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宋不晚朝青棠点了点头。
便见青棠带着两个丫鬟,晃晃悠悠地抬了一篓筐裹着芝麻的发面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