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的,用的是贵妾的规格,只是没有办酒席罢了。
贵妾?一个外室,凭什么能成为贵妾?
陈氏气得把自己抄的经书全部都给撕了,清醒过来之后,又后悔不已。
撕经书的是她,抄经书的还是她。
“九少夫人,二少夫人下回再出院子,怕是要到清明了。”兰芍高兴地说。
宋不晚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林氏居然让一个外室成为贵妾?内宅不宁,这侯府能好到哪儿去。
叹了口气,宋不晚让兰芍把姜嬷嬷叫进来。
“劳烦嬷嬷,把这琼陶院盯得更紧些。”宋不晚叮嘱道。
“九少夫人,奴婢自当尽心,只是有些丫鬟是侯夫人那边的人。”姜嬷嬷叹了口气,人过来了,身契却不在呢。
这种事不独林氏会这么做,许多世家大族都是如此,放一两个丫鬟到媳妇院里,说是帮着媳妇管家,免得她初来乍到的,不熟悉。
其实呢,不过是放自己的一双眼睛。
这一双眼睛,打不得骂不得,明明是个下人,但却在主子面前作威作福的,让许多做媳妇的苦不堪言。
可等到自己做婆婆了,又继续延用这一招。
“那就让荷香和藕香去管。”宋不晚说着又问,“这两个丫头近来可安份?”
“瞧着倒是安份,每天做自己的那份事儿,也不多言。”姜嬷嬷说着神情却越发地严肃。
自从敬茶那天君思九发了那顿脾气之后,宋不晚便趁机没让这两人进了房里,林氏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只说九爷不喜。
况且君思九发那通脾气的时候,戴嬷嬷也是亲眼得见的。
于是林氏又趁机塞了几个过来,宋不晚全部都放在院子里听用,至于进内室这件事,还是九爷不喜。
林氏把君思九叫过去问话:“怎地新妇带来的人就喜了,自己府里的倒不喜?”
君思九却双手一摊:“她的人我不喜也没法子,总不能把她也赶走吧?”
林氏听了,却也没什么话好说。
至于新来的那几个丫鬟,心里可能还有些忿忿,但荷香和藕香却再也没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姜嬷嬷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