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赶紧解释。
“一大早地吃荤腥?啧啧,这杜家真的什么都不懂?”旁边有人小声道。
“我看她那个模样,倒像是有喜了。”另一人道。
“别胡说,哪有新娘子有喜的,还没洞房呢。”又有人否认道。
杜薇好不容易缓过劲儿了,听到这些议论气愤不已,很想揭开盖头,质问这些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薇儿,可以继续拜堂了吗?”罗淞像是没听见似的,一脸温柔地问杜薇。
“可……”杜薇刚一开口,一股子油腥味儿再次传了过来,她再次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要不,还是先请个大夫来瞧瞧?”人群中有人提议。
罗祭酒想到也是,还是得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否则拜不了天地,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去,请大夫。”罗祭酒喊道。
“爹,不用了,薇儿一会儿就好了。”罗淞赶紧道。
“淞儿,怎能如此,儿媳是你以后相依相伴的人,怎能如此不顾忌她?”罗祭酒在人前一向是清风明月。
“淞儿听你爹的,早些拜了天地。”罗夫人也劝解道。
“我无事……”杜薇刚一开口,便好像又闻到了荤腥,再次干呕了起来。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在呕呢?这几日原本都好了许多。
不过罗淞和杜薇再怎么拒绝也没用,今日宾客多,罗祭酒请了两名大夫在家中,就是怕万一有哪位身体不适,可以及时诊脉查问。
罗祭酒开了口,下人也跑得快,于是大夫很快就走了过来。
“大爷,我闻不到荤腥,端,端走便成。”杜薇急急地抓着罗淞说道。
“是啊爹……”罗淞还要再说,却被罗祭酒喝斥,“淞儿,你过了。”
字不多,但很明显罗祭酒恼了。
“薇儿,不如你就让大夫诊诊脉。”罗淞一边对杜薇说,一边狠狠地瞪了那大夫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
大夫朝罗淞行了一礼,便当众给杜薇诊起脉来,他甚至都准备好了可以止呕的蜜丸,诊脉只是走过个形式罢了。
可这手指一搭到脉上,大夫的神情当时就蒙了。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