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呀,奴婢见着一点火星子都吓得不得了。”
至于这库房是谁在管着的事,于婆子一个洒扫的婆子哪儿清楚。
“不是你纵火的?”君宜姝看向宋不晚,“九嫂,这怎么说?”
宋不晚:……
“这就审完了?”宋不晚都想笑了。
“你给我说老实话,否则侯府的家法可不容你。”君宜姝又冲着丁婆子喊了一句。
“五姑娘,奴婢真的没干这事儿啊,您就算是对奴婢动家法,奴婢就算招了,也是屈打成招啊。”丁婆子说完,还嚎哭了起来。
嘴上哭着,心里却在想,五姑娘还真看得起自己这个老婆子,自己配动用侯府的家法?
君宜姝见丁婆子哭成这样,再次看向宋不晚。
“别哭了!”宋不晚一声断喝,丁婆子的声哭戛然而止,就连君宜姝都吓了一跳,她才又道,“五妹妹,要不我来问问?”
“好……你问吧。”君宜姝一颗狂跳的心还没安全落下来,因此结结巴巴地应道。
“犯得着你一个少夫人去问这种事。”林氏突然开口,转头对着海棠道,“你问!”
君宜姝再次看了林氏一眼,这种事?这可是自己嫁妆,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海棠之前被芍药抢了风头,又被宋不晚吓得跪下来了,这会儿正要找个机会弥补,因此上前一步,盯着丁婆子道:“究竟是不是你纵的火,你若是不小心的,将缘由说出来便是,若是故意的便将你送官。”
宋不晚听到这里都忍不住一声冷笑,君宜姝都皱了眉。
这是在审问,不是在威胁?可母亲便是再不喜自己,也不会烧自己的嫁妆啊。
“海棠姑娘啊,真的不是奴婢纵的火啊,您看奴婢这老实巴交的样儿,哪儿像是纵火的呢?”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虽说奴婢是个下人,但……但你们也不能随便就抓个人过来顶罪啊,奴婢不服,不服啊!”
若是正常审问丁婆子也不敢的,可海棠这意思也说得很明白了,她只需要顺着主子的意思来就行了。
可是这一幕,差点儿把君宜姝给恶心坏了。
“你可敢立誓?”海棠又道。
“老婆子立誓,若这火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