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味重,那就好好只能是漱口了。
这个时候是有猪毛做的牙刷,也有牙粉,只是价格不便宜,村里人几乎都是用水漱口,在嚼上一片从山上摘下来晒干保存的薄荷叶。
这样确实是能消除一些口气,但是江孜总觉得不如牙刷牙粉来得干净。
不急不急,等她攒够钱租了铺子,这些家里该备上的东西,她一样一样的都要补全了。
“真是不知道你从什么书上看来的,你爹的那些……哎,当初不该卖掉那些书……”江母说着叹了口气,但是很快又提起了精神,给江源剥虾:“今天你们去清风茶楼,我们倒是忘了阿源后天去私塾,要给阿源去备上笔墨纸砚和书籍,家里还有你爹当年的一块砚台,启蒙用的书籍,四书五经都特地留着没有卖掉,明儿还得给他买些练字的毛笔和纸张了,只是当年你哥读书都是你们爹爹一手包办的,我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知道直到这么些浅显的东西。”
江母的话里话外明显有着对江谌的愧意,江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我那时跟着爹读书识字,又不去外头的私塾,由爹安排本就正常。”
江孜听着,觉得还是越过这个话题,她娘总是觉得自己愧对每个孩子,郁结在心的身子才会越来越弱,现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还提那些干什么,总归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娘,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呢,明天我就去博文书斋看看。”江孜开口,江母则叮嘱她记得一会去拿钱:“这钱该是公中出的,你不许又自掏腰包了。”
“好好好。”江孜连连点头,有些傲娇的扬了扬下巴:“我可不会轻易我的宝贝小金库的。”
江母笑出了声:“是是是,你的小金库,谁敢动啊。”
江谌明显更喜欢吃炸鸡架,四斤多的鸡架,他一个人吃了快一半,江孜当零嘴啃,也吃了不少,正经主食的馒头却是没怎么吃。
“哥,这剩下的两斤多炸鸡架你用用油纸包好,明天你和晓毅哥不是还要去几个村子看货?带上这些馒头,路上配着吃正好。”江孜收拾碗筷,特地找了油纸递给江谌,江谌确实是喜欢吃这炸鸡架,也没拒绝,全部用油纸包了起来——常年干苦力,他的饭量本来就大,即使现在不在码头干活了,一天到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