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说。”江母劝说人的时候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很少动气,江孜见她们还在说话,忙跟着张宁宁下了驴车,就怕一会被叫住也要被念叨几句。
夜里雨下得更大了,江孜和于晓静早就洗漱好钻进了被窝里,窗户只开了一条小缝,凉意渗透进来驱散了屋子里的闷热,江孜透过木窗向外望去,天空黑沉沉的,雨水滴在房屋的瓦片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脆响——连续热了十几天,终于下了一场雨,再不下雨,村里人都要担心今天是不是会雨水不足,眼见着九月将至,即将秋收和秋种了。
“你说我娘都在胡思乱想什么,为什么我租个铺子,就好像要被他们给缠上了似的。”于晓静趴在枕头上,闷闷不乐的揪着被子,江孜侧躺着,左手撑着脑袋看她:“人心难测,于婶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你自己想想看,你租下铺子,和他们搭伙吃饭,如果他们生病了,你会不会想着照顾他们?你肯定会照顾的对不对?时间久了,习以为常,就成了你的责任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