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先喝汤的还有于婶和张宁宁,两人非常赞同的直点头,张宁宁尤爱吃里面的豆腐,豆腐没什么豆腥味,吸满了汤汁,清雅的竹香以及鲜美的鱼香,真是怎么吃都吃不腻。
其他人包括江孜在内,都是先冲着竹筒饭下手的,江孜选了排骨咸饭——因为那份野味糯米饭跟中午吃过的叫花鸡内馅儿太相似了,她想吃点不一样的。
作为好姐妹的于晓静显然和江孜同样的想法,她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的排骨咸饭,排骨有些肥,在焖烤的过程中,肥油渗入了米饭中,让米饭看起来也是油汪汪的,里面的大蒜先是被煎得金黄,又被烘烤得软软糯糯的,如果是能接受大蒜的人,肯定特别喜欢吃,江孜就先夹了一粒大蒜放进嘴里——熟透软糯的大蒜是不会有生蒜的那股辣味和蒜臭味,反而香得很,融入竹子的清香后味道更是新奇。
于晓静则是一口咬住了一块肥肥的排骨,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还是肉肉好吃,这排骨肥了点,但是有竹子的清香,一点都不油腻!”
“这个就是叫花鸡?怎么吃?全是泥巴。”提出疑惑的自然只可能是白天不在家没吃上叫花鸡的江谌了,于晓毅也没吃过,但是他一向沉默寡言的,也很难提出这种话来,就坐在两人旁边坐着的于晓晨都已经是吃叫花鸡的熟练工了,非常熟练的拿出小锤子敲了泥壳,挑断了细绳和细线——荷叶香很快就飘散了出来,和竹子的清香比略微要更浓郁些,但也盖不住竹子清雅的香味,两种香味混在一起又似乎各自有各自的地盘,一点也不显得味道杂乱,只觉得满院子都是竹香荷叶香。
无论是叫花鸡还是竹筒饭都是极其受大伙儿欢迎的,江源这个小家伙还趁着其他不注意多吃半碗糯米饭,吃饭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在那里喊难受,江母好笑又好气,起身去厨房熬了些麦芽茶——炒熟的麦芽放置在阴凉处,想喝的时候直接就用热水泡开就可以了,可以消食健脾,在没有山楂的时候,用来消食最好了。
一人一杯麦芽茶坐在院子里消食,江母闲不住,叫上于婶出门散步,还拉上了江源,小家伙可高兴了,回家两天都在下雨哪有时间出去玩,好不容易雨停了,能出去走走当然开心了。
其他人各自忙碌着,于晓静就拉着江孜回了房间,关门前还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