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旁边一向看不惯傅怀瑾的于晓静都拍了拍江孜的肩膀:“你这一失踪就是二十来天,也怪不得傅怀瑾生气了,他不生气的多少得跟你吐槽几句他压根不把你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你比较不把他放在心上,不过该说不说,我突然觉得我心情还不错。”
这家伙典型的是幸灾乐祸。
江孜还硬着头皮去敲傅怀瑾的房门,被轻飘飘的一句夜深了,早些睡给堵回去了。
这一大早吃个早饭,江孜还特地去做了热乎的番茄鱼丸面片汤,是傅怀瑾喜欢的,江孜和他说话,他也是应的,就是完全没个笑脸,连江源都看出来了他不太对劲,小声拉着江孜的胳膊问:“阿姐,夫子怎么啦?他好像在生气,我们平时背不出来文章的时候,夫子就是这个样子的。”
是是是,都知道他生气了!
就在江孜磨磨蹭蹭思索着怎么哄人的时候,村头传来了一阵阵的鞭炮声,于晓静扒着江家的大门朝着里面大喊:“江姨,阿孜阿源,你们收拾好了没有呀?咱们得过去参加祭祀啦!”
方山村的人难得聚的这么整齐,许多外出打着短工或者长工的人都赶了回来,村头的大平地就是用来村里人聚会或者祭祀的,此时已经摆上了长桌,村民们站在各自的祭品桌前,围着正中央的圈出来一块空地,村长穿得正式,站在中央。
江家的祭品桌摆在最前面,位置很好,就在村长家的旁边,一路走进去,村民们都朝着他们打招呼,江孜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到了祭品桌旁才松了一口气——社恐出门社交真的是艰难。
已时一到,鞭炮声已停,满地散落的红色的炮仗,有小孩忍不住用脚去猜,也有小孩弯腰去寻没有炸响的炮仗,大人抬手就将小孩抓住,有不听劝的被狠狠地揍了两巴掌,江孜饶有兴趣的看了会热闹,直到村长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扬声宣布祭祀开始,四周变得一片寂静。
气氛逐渐庄严,村长大声诵读祭祀词,村里年长有身份的几位长辈穿着祭祀服,在村长身后跳起了祭祀舞,江孜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祭祀活动,一时盯着前方入了迷。
祭祀结束,村长率先敲击社鼓,有村中女子接替了几位几位长辈开始跳祭祀舞,社鼓直至午夜十分方能停下,每家每户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