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宦官,而是觉得,这天下无论贵贱高低,都是一般无二的人。
既然都是人,就不该因为别人的私欲,再受宫刑的残害。”
赵无伤表情惊讶的看着陆渊,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陆渊会给她这样一个答案。
或许把玉玺交给他,是一个并不糟糕的决定。
她发现自己真的开始认同眼前这个奇怪的道士了,虽然他很有可能只是耍嘴皮子的功夫厉害。
……
洛阳城西,显阳苑附近的官道上,一小队骑兵正在搜索前进。
他们是董卓帐下西凉军的斥候,此时他们一遍执行探路的任务,一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将军也忒会差遣人,这天还没亮呢,指使爷们儿跑了上百里路!”
“你小子怕是想吃军棍了?董将军也是你敢随便议论的?”
“咱们这可是去京城赚功名嘞,你们这群入娘贼还不警醒着点?”
“罢么!什么好事轮得到咱们西凉的边军?
等你进了洛阳城,莫说功名,想去皇宫的茅厕刮点肥,人家怕都不给你留!”
一群军汉路上说说笑笑,倒也驱散了困倦,然而队正的一声历喝却让众人登时紧张了起来。
“什么人?”
只见前路侧漆黑的树林里,突然燃起一溜火光,一个竹筒似的东西被扔了出来。
接着就是两声震耳的爆炸声响。
静夜里突如其来的炸雷瞬间惊了斥候们的战马。
汉末的军马哪里听过这种硬币粗的二踢脚的动静?整个小队顿时人仰马翻。
万幸能出来当斥候的都是军中精锐,他们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战马,然而阵型却已经彻底乱了。
队正看见这种情况,知道若是此时有敌军袭击,他们凶多吉少。
然而万幸的是在路边树林里埋伏的并不是敌军,而是转出来一个身着黄袍,体型微胖的道士,骑着马在路中间微微欠身施礼
“诸位受惊了。”
那队正此时又惊又怒,然而对面那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善茬,摸不清底细,手段又吓人,直接砍杀过去怕有不妥。
拔出直刀来喝问陆渊:“兀那道士,你使得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