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喊打喊杀,时间久了岂不是孤家寡人,还有谁愿意给这样的上官卖命啊?”
几个人没听过这种俗话,但也不敢问。
陆渊接着说:“那两个混账之所以要斩首,是因为他们在军队里宣传我陆渊偏袒轻骑营,让轻骑营得了好差事喝酒吃肉,却让骁骑营将士啃干粮。
这不是辱骂上官,这是扰乱军心,挑拨两营将士对立。这种话只要有人说出来,谁说的砍谁脑袋。
至于你刚才说的,我确实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你说实话你怕啥?怕你家将军不讲道理?你要是怕这个我可要治你乱传谣言的罪名了,我何时不讲道理了?”
于是哄堂大笑。
那队正也乐了,说道:“将军大度是给咱脸面,咱也不能不识抬举,今日确实是我喝了酒冒犯将军,回头我便去军法处领上几棍子长长记性。”
陆渊:“你要是皮子痒了,想被打哪你自己去,我管不着,反正不是我罚的你,帐可莫要算到你家将军头上!”
队正讪讪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陆渊便接着问他们刚才在讨论什么事情,如此热火朝天。
于是最开始说话的小校回到:“启禀将军,我们在白马县酒肆里喝酒,听到一队陈留来的商人在讨论,说是已吾县最近出了一个奇人,竟然因为替朋友报仇,当街砍杀前富春长李永一家,杀完人后提着刀在街上走,几百人都不敢阻拦他。事情说的邪乎,所以张队正不太相信。”
陆渊听着这不靠谱的坊间小故事,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
这经历好像某个三国时期著名的猛人。
陆渊强忍着激动的心情,细细询问了斥候们一些细节问题,越听越觉得对劲,自己这趟兖州果然没有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