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此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要骂人,又怕自己如今人在屋檐下,把陆渊惹恼了他是真敢砍人,想要忍了,可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末了只好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
刘岱:“鄙人命大,若是换个八字不硬的人来,被陆将军如此邀请,怕是便死在半道上了!”
陆渊:“岂能如此?便是刘刺史麾下的人都死绝了,刘刺史也绝对会毫发无伤,这是文远给我保证过的。”
刘岱终于忍无可忍:“陆渊!亏你还是修道之人,做事如何这般歹毒?我刘岱自问平时与你无冤无仇,如何派兵截杀我的部曲?”
陆渊一脸无辜的飙演技:“刘刺史,你莫不是误会了?截杀你部曲的,乃是桥瑁麾下的部队,我是派文远带着骑兵和刘刺史汇合,这才赶上战事,救了刘刺史一命,你说对不对啊文远?”
张辽:“确实如此,我亲眼看见桥瑁军截杀刘刺史,立刻率兵救援。”
刘岱此时嘴唇已经气的发紫了,颤颤巍巍的用手指着陆渊,你你你的结巴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渊趁着刘岱怒火攻心的当口,继续编故事。
“刘刺史,今夜之事,你未知全貌,且听我跟你细细道来。
那桥瑁素来对刘刺史有怨恨,故而派出部队截杀你,万幸文远带兵就在附近,因此将刘刺史解救。
桥瑁如此倒行逆施,竟敢公然谋杀上官,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奉董相国军令,来东郡征讨桥瑁,更是义不容辞,于是当夜便率军攻城,占领濮阳,然后请刘刺史进城主持大局。
刘刺史怨恨桥瑁,便即刻下令将此寮当街处斩,并将此事一并汇报给朝廷。
刘刺史,昨夜的事情就是这样,你听明白了?”
话说完,陆渊便拍了拍手,示意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个小校上前,将一个木盒子送到了刘岱面前。
那小校也不说话,只是当着刘岱的面打开盒子,里面不出所料的装着桥瑁的人头。
刘岱看见仇敌的首级,心中却并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相反,他遍体生寒。
按照陆渊所说的,这桥瑁的死,可是要算在他刘岱头上的!
陆渊又问了一遍:“昨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