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软话,因为害怕低了袁家的名声。
硬词却也讲不出来,因为害怕这不懂礼仪的兵痞真的脑子一热便切开自己的脖子。
于是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在哪里,表情也停留在怒目而视和低头服软之间。
典韦:“将军,让我切了他?”
陆渊笑了笑,说道:“奉昭,还不是时候,他还有点用,我们留着以后再切吧。”
典韦不情愿的哼哼了一声,故意用小戟划破了袁遗脖子上的细皮嫩肉,才收了兵刃,狠狠的将袁遗推到在地。
袁遗脖子上冒着血,狼狈的翻身起来,却只能瞪着典韦,脏话却是没有再脱口而出。
陆渊很高兴袁遗能有这样的转变,说道:“你看,袁太守,你还是能知道如何心平气和的嘛,这样我们就能继续聊下去了。
关于袁叙死了这件事,确实如你所说,我没有尽全力去救他,不过这也不是你能跳出来指责我的理由。
我倒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我凭什么要救袁叙?”
袁遗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讲,然而他自己或许也觉得能说得出口的理由都有些站不住脚,便没再出声。
陆渊倒是没打算让这个话题划过去,而是又问了一遍:“我凭什么要救袁叙?
是因为你们袁家有恩与我?还是因为我和袁叙之前有什么交情?
都不是啊袁太守!我和你们袁家有仇啊!
我未婚妻的干爷爷,是被你们袁家逼死的,我自己也差点被你在洛阳的老爹和堂弟弄死。
好不容易来了兖州东郡,你们袁家的亲家竟然企图在我给人治病的时候暗算我,然后你袁遗和袁叙又带着全兖州造我的反。
你来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救袁叙?我没给他下点毒药,算我宅心仁厚啊袁太守!”
袁遗刚才被典韦突然下手给唬住了,一时间有点反应迟钝,这会儿听完陆渊的话,他倒是有些恢复了过来。
他本就才思敏捷,这会儿自然不会被陆渊的话直接带走,反而正气凛然的冷笑了一声:“世人都说,陆仙师能言善辩的本事,不逊于一身医术,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只是陆仙师此番只说我袁家步步相逼,自己做的好事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