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璋的战舰精良,然而毕竟都是小船,他带的人又少,如果这样打下去,用不了两炷香的时间,潘璋就会因为伤亡太大而彻底退出战斗。
然而东岸有两炷香的时间重新控制河道,但西岸的局势已经等不了。
营寨虽然大,但里面的可燃物都是有数的,木头和毛毡烧完之后,夯土结构的围墙是点不燃的,火势逐渐减小,呛人的浓烟也很快被河边的风吹散。
然而还没等堵在岸边的兖州军松一口气,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战鼓一般轰然响起。
于禁被烟熏的头昏脑涨,然而当他看见一员身着镀铜锁子甲、手持黄龙钩镰刀的大将,越过被烈焰烧成焦炭的栅栏,率领超过一千的铁骑冲向河滩,他便知道这一仗要彻底大败亏输了。
张辽此时并没有着急去用铁骑撞于禁的残兵,而是停在了溃兵身后四十步的地方,令骁骑营沿河滩列阵,然后拿出来陆渊的高频扩音器。
“兖州军听着,我奉国师将军将令,特告汝等,缴械投降,当有礼遇,如若顽抗,定死无葬身之地也!”
西岸的兖州军军心已经崩溃,又被刚才铁骑冲锋的军威唬住,听到张辽的话,哪里还敢抵抗,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河道上正在激战的潘璋部也开始朝着西岸靠拢,东岸兖州军不敢深追潘璋,在河道上徘徊了片刻,确实看见西岸友军尽皆投降,只好撤兵回营。
此一战陆渊完成了战略上的目的,将兖州北路军伸向濮阳县的手砍断了,歼灭了西岸于禁部这四千余人,北路军实际上已经丧失了继续进攻扩大战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