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可沈承却以羞辱、作弄原主为乐。
三天前,沈承与一众富家子弟在会所喝酒,玩游戏时与他们打赌
即便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深夜里,只要他一个电话,原主依旧会听话的像哈巴狗一样屁颠颠的来给他送伞。
沈承在电话里特意强调,要她必须步行过来。
原主爱到极致,也卑微到极致,沈承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路上,狂风暴雨肆虐。
她的伞被吹折几次,伞骨断了好几根,到半路整个伞盖更是直接被风卷走。
而当她用两个小时浑身湿透,狼狈至极赶到会所时,得到的却是一群人无情的嘲笑和羞辱。
之后,沈承一群人又去下一场。
将原主独自留在会所,还十分“大方”的甩手给了她五十块钱现金,作为让她滚回家的打车费用。
朋友笑着调侃:“五十块钱,连我家狗的狗粮都买不到几颗。”
沈承也不屑一笑:“她就值这么多。”
那一刻,原主伤心到绝望,却依旧没有萌生要离开沈承的想法。
对此,许雾骂了她三天三夜,不带一句重复的。
要不是因为原主和自己重名,这小说她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许雾觉得,爱本身没有错。
可爱到卑微,完全失去自尊,失去自己,那就是脑残了。
沈承也一样。
你不爱可以拒绝。
而他非但不拒绝,反而一边利用原主一边羞辱作弄她,这就是妥妥的人渣中的战斗渣。
带着手机小心回到一楼她的房间,看着眼前比小说中描写得还显逼仄的房间,许雾深深吸口气。
所谓忍字头上一把刀,割自己不如割别人。
毕竟,人生已经很艰难了,癫一点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