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堂哥颇为富庶,人也长得仪表堂堂。
如今想来秦家看戏,也是张若晴主动提出来的。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只是没想到还没听多久,看到秦家人这么无耻不说,这秦楚楚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若晴气的恨不得冲进去,她咬着牙低声道:
“宜司,这秦家人也太不要脸了!你这姐姐被她们如此欺压,还能有一天好日子过吗?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的!
而且纳妾和你姐姐有什么关系?临关候身为一方侯爵,不阻止这么荒唐的行为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帮着他黑心的母亲问你姐姐要钱。”
陈宜司透过院子外面的砖缝望着里面,没想到姐姐的日子比她想象的还要艰苦。
难怪她面上总是挂着愁容!
若是嫁了人,嫁的却是这种吸血魔窟,只要不时时刻刻为自己算计就立刻会被人拆骨扒肉的人家,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这秦楚楚也真不是个东西,今日在宴会上什么都不说,我还当她只是听到自家的事情神色不自然而已,故而才想跟过来看看,
若是我今日没看到她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由着我母亲族中那堂哥跟她相看了,岂不是天大的晦气!哎呀呀,真是的!”
陈宜司和张若晴齐齐叹气,看了这么一遭大戏,她们现在觉得自己很恐婚。
气氛正值紧张之时,外面传来内侍一声高喊:
“临关候府接旨!”
随后几名内侍走入福寿堂,端的是皇家的气派和威严,扫了众人一眼,然后走到所有人面前:
“太后有旨,临关候府所有人接旨,王爷独女乐平郡主不日要到秦家来读书,秦家一个月的时间速速准备请好夫子,办好小学堂,迎接郡主。”
此言一出,别说是秦家的人一头雾水,就连太监也非常不解。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临关候府是个不太入流的侯府,按理来说早就应该逐出侯府一列了,像秦家这样的人家别说是乐平郡主了,就连他这样的太监都不放在眼中。
可今日乐平郡主却说自己一定要去秦家,还要太后帮她下旨。
秦老夫人急匆匆从内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