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秦夫人就先一步道:
“子衿啊!当初你要把那三间铺子拿回去,说拿就拿了,也没管过公中的钱够不够,如今你也拿够了,是不是还回来帮衬一下公中的银两。”
苏子衿原本也没在吃东西,闻言更是放下筷子,抬起头看了秦夫人一眼。
秦夫人被她的眼神看的又有些心虚,她缩了缩脖子,想起苏子衿对她的毒打,赶忙又道:
“但是话说回来,这铺子本来就是你的,你要自己拿着也无可厚非,母亲只是让你拿点钱出来应急。”
“你这话,说的不对。”
苏子衿一点面子都没给秦夫人。
如今她已经不会为秦夫人说的任何话生气或者气恼,只当她是一个傻子。
苏子衿嗤笑一声道:
“这铺子是我的,我当年也只是说,公中缺钱就放在公中,我从来没有说过要送给秦家,更没有说过我天生活该用嫁妆贴补你,所以我现在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你不要说,我说了拿回去就立刻拿回去,哪怕我不说,这铺子也该你还给我,你作为掌家主母,如何弄钱是你的事情, 用了我那么多年嫁妆,你还用成习惯了?”
随后,苏子衿又看了看秦家众人,以及桌上用仇恨目光看着他的秦若轩道:
“还有你秦若轩,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你若不想认我这个母亲,就把这些东西都还给我,我苏子衿没兴趣帮别人养儿子。”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在嘲讽秦家人。
秦夫人被苏子衿当众下了脸,秦若轩被苏子衿这么一说,心中更是不好受。
话说完了,苏子衿也没空继续坐在这陪他们演戏。
她对着思茹招了招手:
“母亲还是聪明,当初花我嫁妆的时候,早中午三餐顿顿都是船上刚运来的新鲜食材,如今要她自己想办法找钱,她就只有豆腐、茄子,
这早膳吃的实在没意思,等晚点我带你出去吃惠福楼,咱们这口舌也是时候该吃点好东西了。”
听见惠福楼,秦夫人心中又是一阵眼热。
想起从前用苏子衿嫁妆的日子,更加是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