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不论证据就定下了我的罪名,秦夫人是我的婆母,她说的话我作为儿媳不能忤逆,
可此事之后她张口就是问我要三间嫁妆铺子,到底是我真的有罪,还是她想往我身上泼罪名?”
“我嫁入秦家八年,婆母有吃穿用度从我账上走钱,我都毫无怨言,我已经退让到了极致,可婆母还是拿我当宰割的猪羊,
常言也道,母慈才有子孝,可见一段关系要维持下去,一直牺牲愿意被牺牲的那个,是不被世俗认可的,母要慈,秦夫人如今的行径实在算不得慈祥。”
“他们都口口声声说我谋害了绾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人知道绾姨娘对我做过什么。”
“就从近几日说起,诬陷我推她落水,她同侯爷在湖心小船偷情也要栽赃到我头上,每次事情刚发生秦家所有人都一起指责我,也包括我的婆母秦夫人,
当日秦家少了纳苏绾绾进门的巨额聘礼,更是逼着我变卖自己的嫁妆筹集这笔聘礼,后面是发现秦家三少爷秦夯已经把这铺子输出去了才作罢,
进门之后绾姨娘作为小妾不尊重我这个主母,秦家上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几日更是借口丢了簪子说是我偷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次都有证人,湖心小船一事是京兆府尹的赵大人明察秋毫为我主持公道,簪子是桓王府的归一大人为我洗清冤屈,
然而秦家还是一次次的纵容绾姨娘诬陷我,往我身上泼脏水,甚至我的婆母秦夫人还帮着绾姨娘一起诬陷我。”
“试问,这样的人家说出来的诬陷主母的话可信么?”
当着王主簿一个外人的面,苏子衿狠狠扯下秦家的遮羞布,秦夫人瞬间惊恐万分,愤怒而起,一张脸上神色变化无穷。
秦夫人怒道:
“苏子衿,你……”
秦夫人想要说苏子衿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然而这些都是事实,也确实每次都有证人。
且这个证人还不是秦家的人!
不是秦家的人,就代表着不可能偏帮一方撒,她根本没有辩驳和颠倒是非的可能。
王主簿听得瞪大了双眼。
万万没想到自家外甥女让他多来巡逻,竟然真的能够挖到瓜,还是如此劲爆的临关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