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夜过去守着就是了。”
眼看着苏子衿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秦夫人开始得意的笑起来。
苏子衿转头就吩咐思茹:
“你带上思韵,把我平常要用的东西被褥、枕头、衣服、甚至痰盂都拿过去母亲的院子,然后你再去外面挑几个机灵懂事的小丫头,
今日夜里咱们就到母亲的院子里伺候,到时候母亲要用什么东西,或是醒了,你们也都警醒着点,好让母亲安心养病。”
思茹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家小姐怎么还没发飙?
不过出于本能,思茹还是应承了下来:
“是,小姐。”
秦夫人眼角眉梢的狂傲一下子就立起来,她大骂:
“苏子衿,我让你去侍疾是让你一个人来伺候我,你带这么多人是来伺候生病的婆母,还是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院子里睡也没个男人,所以太寂寞了,拉着我一个老婆子跟你缓解漫漫长夜。”
苏子衿挑眉:
“不然呢?要我亲自伺候你?我是你们秦家的丫鬟还是你们秦家的婆子?你配不配?”
“我不配!你金贵!你这么金贵嫁给我儿子干什么?你怎么不在家招一个上门女婿?你们低贱商人的后代也流着满身的铜臭,干什么到我秦家来,臭气熏天的。”
苏子衿是苏母唯一的骨血,也是外祖唯一的外孙。
若不是苏母嫁给苏父,如今是姓苏,那外祖定然是舍不得苏子衿外嫁定然要为她招婿上门的。
秦夫人这一下是要连带着苏子衿外祖一家全部骂了。
纵然苏子衿已然对秦家的无耻习以为常,这下也忍不住恼火起来。
苏子衿抓紧衣袖,凉凉地秦夫人说了一句:
“思茹,你这就出门去请个大夫,告诉大夫说我生秦若轩的时候落下了身子骨虚的毛病,若是晚上不睡觉就会咯血,婆母又要我在她房里守上一夜,
为了以防万一我猝死在婆母的房中,请大夫来看着我,另外让京兆府尹的王主簿留下为我做个见证,我要是死了,我的嫁妆全部拿回外祖家,
若是旁人问起来为什么,你就告诉他们,秦家的骨血高贵,我外祖家满身铜臭,这些个黄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