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看着苏子衿,皱眉:
“你怎么会办不到?我都打听过了,这陈大儒只要是能够出得起银子,他就会去谁家的学堂,国子监就是一年出了五万两银子……”
苏子衿冷哼一声:
“五万两银子?五万两银子是路边的白菜吗?我说给就给?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儒!”
“你说的五万两银子,那是十年前国子监给陈大儒的价格,至于陈大儒去私人学堂教学的机会, 价格早已经涨到了八万两,
而且也不是给钱就能拿到的,给完钱之后还得陈大儒自己筛选,前几年便是我外祖出了双倍价格也没有成功把人送给陈大儒,
婆母如今上来就是让陈大儒到自家学堂来教书,就是考核也不让人家考核了,我要去哪里给你办这件事情。”
秦夫人听到这里,只知道说:
“那到底是若轩的前途,你想想办法呀,我们秦家不是你外祖那等子商户人家,你肯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苏子衿对秦夫人的异想天开,简直是呵呵:
“婆母,我苏子衿不过是一个内宅女子,除了手上有点子嫁妆银子傍身,其余我什么都没有了,陈大儒是当世大儒,我就连见人家一面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倒是婆母,你曾经是二品诰命夫人,你又是若轩的亲祖母,这孩子入学之事不是应该你来,就是应该夫君这个一品侯爷来,
平常你们这么疼爱若轩,怎么的,一到了要出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一个个退缩?莫不是你们对若轩的疼爱都是假的?”
苏子衿这么一说,秦夫人心底有些虚。
若不是秦老夫人提起要用秦若轩念书的事情来试探苏子衿,她丝毫想不起来要为秦若轩请夫子的事情。
“我答应了给若轩找夫子,我就会办,但是一年八万两银子我出不了,陈大儒这样的我请不到,这个关系我更加没有,
你们若是有更好的办法,你们自己去找,也省的一天天的在家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然干脆就不要办学堂了,直接把他送过去国子监读书。”
秦夫人还指望着乐平郡主过来了能够让秦家人和郡主搞好关系,从此搭上桓王家的大船。
听见苏子衿说不办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