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笑了笑,看向秦淮道:
“有句话说得好,叫心诚则灵,想要延请名师自然是要费些功夫的,侯爷午后若是没什么事情,就去夫子门前再试试?”
再去受人折辱?
苏子衿这句话说的可谓是轻飘飘!
秦淮脸色铁青,因为他如今只要一想到那群人的嘴脸,就想要提刀。
秦老夫人自然也知道秦淮是什么想法,她继续问苏子衿:
“子衿,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么?”
苏子衿没把秦若轩放在心上之后,对这些事情看的很开,她淡淡道:
“祖母说的这是哪里话,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若是换一些寻常的夫子也不是不行,临关候府本就是武夫,想要融入文人的圈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再者,那乐平郡主若是想要名师,便是喊陈大儒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没有请,那就说明桓王府并没有把郡主的读书放在欣赏,
再说白了,乐平郡主来侯府不过是来玩的,这书也不是非读不可,花点钱请个不是那么厉害的秀才举人之类的也行。”
“这怎么成,咱们若轩是必须要名师的!”
“现在这世道,有桓王在,任何武将都是不可能超越桓王的,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也舍不得让若轩去走这条路,
如今朝堂上文官一手遮天,武将想要说上话也是难如登天,若是若轩不能走读书这条路,那秦家下一代便再也没了出头之日!”
秦老夫人别的事情看不通透,这件事倒是异常清醒。
秦老侯爷和她的儿子都是吃透了武将的亏,大半生全都奉献给了军营,明明有军功,先帝还是不愿意给秦家任何的殊荣,只说既然已经过了三代,秦淮便不能袭爵。
若不是秦淮自己争气,再加上运气好,搭上了今上的船。
他们秦家指不定落魄成什么样。
如今秦老夫人甚至后悔,若是早早送秦淮去读书,秦家也就不会这么艰难。
看秦老夫人这般激动,秦淮似是也想到了什么,心底有些触动。
秦若轩的前途很重要,他必须要好好读书,而且还得请一个名师来教,他秦淮的儿子必定要青出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