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基本上能背着抱着的,我都不让她自己走。
到了机场,让谢令朝在咖啡馆坐着,我亲自到接机口接人。
庄高寒看到接机的是我,显然愣了一下。
“令朝脚扭伤了,我让她在咖啡馆等你。”
庄高寒冷冷睨了我一眼,对我不满意极了。
见他没有任何跟我寒暄的想法,我也不再跟他周旋,带着他去见谢令朝。
一见到谢令朝,庄高寒就迫不及待地快步走过去。
谢令朝也热情地站起来跟他拥抱。
虽然知道这是他们见面的礼仪,但看着谢令朝这么热情,我的心头还是有酸水不断涌出。
还好他们一触即分,谢令朝转头就习惯性地靠在我身上。
这段时间我不太让她的脚很受力,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充当她的人形拐杖。
“你上次不是说要到米国筹办画廊,怎么突然来华国了?”
谢令朝一边扶着我往外走,一边疑惑地问。
看着庄高寒讪讪收回想要扶谢令朝的手,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
想当谢令朝的拐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