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很快开始，孙老既然人已经到场，肯定是少不了要贡献一幅作品的。
于是，孙老早些年的一幅习作作为拍品出现在拍卖台上。
在场众人的叫价声一浪高过一浪，最终被三亿元高价拍下。
谢令朝惊讶地听着拍卖官一锤定音，最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我。
孙老这样的作品，她在我的书房里见到过不少，有的我甚至没有特意装裱起来，而是随意地放在书架上。
“这么……值钱吗？”
饶是自己本就是艺术界的人，谢令朝也仿佛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一般。
“那些都是早年孙老看不惯我整天跟个泼皮似的，气得让我扎马步时自己给自己静心时画的，我是看不出什么太深的门道，但是买画的人都说里面有着宁静的风韵。”
我悄悄跟谢令朝咬起耳朵，说起了这桩陈年旧事。
“后来我离开那边，孙老直接当废纸塞给我了一沓画作，让我带着这些其人的东西滚。”
也是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孙老其实是担心我以后闯荡不出什么名堂，起码卖他的画还能让我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