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说她不确定。
一个是一文不值的野草,一个是十几文一斤的麻黄,她当然得弄清楚,所以才想着问问侄女。
十几文一斤……
梅花婶瞥了眼紧张的女儿,忽而问道:“黄大叔,这麻黄多少钱一斤?”
黄义行沉吟片刻,道:“我没卖过麻黄,倒是不知道医馆怎么收的。不过,去年老头子得了风寒,马大夫给开的药里有一味麻黄。”
黄义海这一说,他儿子想起来了,立刻接话道:“60文一副呢,去年那鬼天气,我爹吃了好几副药,花了不少钱呢。”
“咋滴,你还嫌贵?”黄义海一烟杆打在他儿子身上,瞪圆眼睛,“老子生病你不想治是不是?”
黄义海的儿子‘哎哟’一声,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可是我爹!”
他又指了指梅花婶等人,表示外人还在呢,“我就是话赶话说到了,抱怨两句嘛,去年冬天的药确实贵得很!”
黄义海重重哼了声,暂时放过他,对梅花婶等人道:“去年冬天我在医馆开了好几副药,有麻黄的那副确实贵一些。”
“你从医馆买药,与我们卖给医馆能一样嘛!”罗雁行不干了,一边躲着王氏的抽打,一边大喊,“不信你们就去医馆问!”
小香弱弱也帮腔:“一副药里有很多种药,你那副药里,可能有麻黄更贵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