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年,关系很好,陈家应该是想让我请老师出面与沈知府说说,让沈知府下令陈知县借粮给东陵县。”
袁珊被绕得有点懵,理了好一会儿才理清头绪,“这圈子兜得也太大了,陈家为什么不直接找陈知县,嗯,他们都姓陈,说不得是同宗呢。”
袁清摇头,“陈知县是闵地人,与陈家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你以为陈家不想直接与陈知县搭上线么,是废了小半年的功夫都没有成功。”
袁珊想了一阵,又问:“既然清水县有那么多存粮,为什么不帮一帮东陵县呢?虽然现在天暖和些了,但没有太阳的时候还是很冷的,那么多百姓都没有家,再没有吃的,会被冻死饿死很多人的。”
“官场上的人自有他们的考虑。”袁清抿了下唇,“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你想想,五月的雨毁了麦子,但下半年并没有灾。
按理说,只要官府开仓放粮,让百姓撑过几个月,等到稻谷成熟就好了。为什么东陵县的灾民现在都流离失所?”
袁珊摇头:“我不知道。”
袁清眸光微冷:“因为五月灾后,东陵县并没有开仓放粮,百姓们没能撑过那几个月就沦为了流民,田里的稻谷根本没人种。”
“东陵县的知县也太坏了吧!”袁珊惊呆,旋即便觉得手上的金镯子有些烫手,急道:“那现在怎么办?我拿了金镯子,是不是你就一定得把事情办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