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公子说笑了,我不过十二岁,担不得陈公子一句兄长。”
陈云泽丝毫不介意,爽朗地笑:“是为兄的错,贤弟见谅。”
袁清唇角抿得更紧了,他取出金镯子,“陈公子,袁某今日前来,是来还镯子的。那日小妹不懂事,不知金镯贵重,今日袁某特来还镯。”
“贤弟你这样就是生分了,你的小妹便是我的小妹,我这个做兄长的,送给妹子的新年贺礼,哪能再收回来。”
见陈云泽装聋作哑,袁清只好明说:“陈公子,你家的事情恕袁某无能为力,这金镯还请收回。”
陈云泽脸上的笑消失了,“袁贤弟,这于你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
袁清冷声道:“几句话下去,袁某与老师的师生情便也到头了。”
陈云泽讪讪,“贤弟就爱开玩笑,哪有那么严重。”
袁清看着他不说话,他只是一介寒门书生,眼下又未考取功名,吴提学愿意做他的业师,完全是看的他的天赋。
现在的他,对吴提学而言,没有任何帮助,有什么脸面去要求吴提学动用他的人脉。
今儿他若真去帮沈家说项,这师生情谊即便没有到头,吴提学待他也定不会像现在这么亲厚。
陈云泽被他看着,终于不再装聋作哑,意味深长道:“袁公子,这镯子是给令妹的,她若不要,便让她亲自来陈家还!说起来,令妹虽是农家女,却是质朴可爱。”
‘令妹’二字,他咬得格外重,生怕袁清没有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袁清多么玲珑的心思,怎么可能会听不明白他话外的威胁之意,如果不帮忙,那这镯子便是送给他妹妹的。
一个外男,给他妹妹送这么贵重的金镯子,传出去,他妹妹的名声清誉可就坏了。
袁清脸色冰冷,一下握紧了拳头。
面对他冰冷的目光,陈云泽丝毫不惧,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时间点点流逝,好一会儿,袁清终于松开了拳头,冷声道:“拿笔墨来。”
陈云泽微愣,不明白他为何要笔墨,但是还是望向了一旁伺候的管家。
接到他的示意,管家转身出去,不多时就了笔墨纸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