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干活时,手上沾了松树上的用,就从地里抓了泥巴搓,结果根本洗不掉,反而给手弄得更脏。”罗雁行补充了一句。
林文轩震惊,旋即又感慨,真是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活法!
宋英看着灶洞里的灰,脑子灵光一闪,“你们说,我们在胰子里面加点这些灶灰,会不会就不那么油了?”
“这不太好吧?”林文轩对灰用来洗手完全不能接受,在他看来,灰是脏东西,要洗掉。
罗雁行也有些迟疑,“我们自己用倒是不讲究这些,但那些爱用胰子的人,应该接受不了胰子里有灰吧?
“试一试嘛,咱们的胰子又不能卖到北方去,我觉得洗完那个油,很多人跟我们一样,会受不了。”
罗雁行也受不了刚才那种油腻,便道:“那试一试吧,反正猪胰也不贵。”
吃过午饭,买了猪胰回来,她们就开始制作了,林文轩很好奇,也跟着一起做。
除了捶打猪胰辛苦些,其余都很简单,当将灶灰揉进去后,就变成年了黑乎乎的一坨,罗雁行都不自信了,“这真的能卖出去吗?这么黑,有人会愿意用它洗手吗?”
宋英心中也有点打鼓:“只要能洗得干净,我是愿意的,反正洗完手又不是黑的。”
已经做成这样,只能继续做下去,等后面试试效果了。
想了想,罗雁行道:“弄成方块吧,我看人铺子里的,不是方块就是圆块,没有像我们这样搓成个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