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肯定有猫腻。”
“这还用你说。”马大夫白她一眼,“有人打了几十板子都没事,那人死板子就丧了命,傻子都能看出里面有问题。
你当齐掌柜为什么愿意对你们几个小孩子妥协,他真是舍不得那六贯钱吗?”
宋英几人便不说话了,5贯钱都出了,再多1贯对齐掌柜来说不算什么,一个在东街那种富贵人住的地方,开了那么多年铺子的掌柜的,也害怕去衙门,这世道呀。
宋英心里沉重极了,余光瞥见一旁的袁清,便道:“袁清,你以后做了官,可不能学他们,不能让我们这些百姓,有事都不敢进衙门。”
袁清还未开口,沈旌便道:“这可不行,你这不是在害他么。”
宋英一脸问号。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讼告越少,说明民风淳朴,官员治理得当。若袁兄日后治理的地方讼告多,岂非说明他治理不当,才致民风浇薄,刁民频出,你这让袁兄的政绩怎么办?”
“那也不能掩耳盗铃呀!”现在,宋英非常怀疑,衙门里弄得百姓不敢轻易去,便是为了这所谓的政绩。
这些当官的,分明一个个都是寒窗苦读、一路考出来的,怎么一当了官,就变得这么荒唐,之前的胡知县把小花姐评为贞洁烈女,嘉奖把她卖入青楼的父母,没想到其他荒唐事也不少!
“我答应你。”袁清却是郑重地点头,又道:“政绩考评不是只有这一项,这方面低了,往其他方面努力就行。”
“对!只有那些没本事的,才会想着从这些歪门邪道入手!”宋英鼓励他,“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攒政绩!”
沈旌也打趣道:“以袁兄之才,哪里会去地方做县官府官,定是在翰林院那种清贵地方当值,我们多虑了。”
“沈兄莫要说笑,大乾读书人万千,我不过一小县之人,哪里能跟……”
宋英翻着白眼打断:“行了,你俩别相互恭维自谦了,酸不酸呀你们。”
众人都笑起来,屋内沉闷的气氛消散了。
等袁清与沈旌也告辞离去,马大夫就看向宋英。
宋英瘪了瘪嘴,“我这就去药王画像前跪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