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雁行没法,只能继续去卖胰子,等到下午,快到她自己结束卖胰子的时间,才回去医馆,这个时间离得远的病人差不多都看完病回家去了,故而通常人会少很多。
不成想,病人是没了,宋英却在隔壁蜜饯铺子里,拉着陈大娘摸脉,一边搭着脉一边念念有词,罗雁行走进去,听清她是在数数。
她又惊又奇,以往看马大夫给人摸脉,从没有数数的,也没听说过别的大夫这样做。
“七次,哎呦陈大娘,你这一呼一吸之间多达7次,是数脉,有热证!”
陈大娘一听,就有点急,“这什么 热证严不严重哟?”
本来呢,她是本着给宋英练手,才让她摸脉,多帮着她积累些经脉,也能更快地学会,那样以后她们这些妇人再有什么特殊病症,便不用再忍着,没成想好好的,让她给摸出病来了。
跟着马大夫开方有段时间了,宋英很清楚安慰病人的重要性,“大娘你先不急,我再给你看看是实热还是虚热。”
她继续搭着脉,细细号了好一阵子,蹙着眉:“诶,这种跳动是有力还是无力?大娘你等着,我去请师叔来。”
陈大娘:“……”
真是虚惊一场,都忘了她才刚学。
见她往医馆跑,罗雁行赶紧给陈大娘道了别,追上去,“宋英,我有事跟你说。”
宋英望了望天,时间已经不早了,雁行再不出发,后面有段路得摸黑了,便道:“那你说吧。”
“进去找林大哥,一起说。”
林文轩正在药房内收拾药柜,清点草药,闻言从窗户探出头来,“什么事情这么正式?”
宋英与罗雁行干脆就走到窗户边,与他隔着窗户说,“你们还记得齐掌柜要打我的那天么,当时有位大叔,一直帮着我说话,因为过年的时候他家孩子险些被人贩子抱走了。
今儿他找到我买胰子,说是听说了齐掌柜对我们的针对,特地支持我的生意,我说不用,他却很坚持,说要报恩,家里穷别的做不了,只能照顾照顾我们的生意。
我看他手头实在紧,胰子就算的他5文钱一颗,不过我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不能对外声张,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其他客人。今儿他买的胰子,剩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