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忽听排队的考生里喧哗起来,然后便有差役大喊大夫。
林文轩拿着针灸包,对宋英道:“师妹你经验还是不够丰富呀,这个时候才正是我们干活的时候,走吧,肯定是有人悚场了。”
宋英起身跟着过去,一考生手软脚软地被几个书生搀扶着,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林文轩很是熟练地取出银针,帮着他缓解,宋英则去把脉,发现没什么大问题,纯属太紧张了。
“兄台,放轻松,这县试与你们平日里的月考、季考没什么区别,兄台能来参加县试,想必往日考试成绩不错,这次定然也是一样的,你就当这是一次月考,只是考试的地点换了而已。”林文轩一边针灸,一边熟练地劝说。
那书生上下牙都在打颤,“多、多谢大夫,我、我没事的,我歇一歇,这会儿怕过了,到了、考场上,就不怕了。”
旁边他的同窗也是安慰:“是啊,徐兄,你这成绩若还怕,那我们这些次次屈居你之下的,这次岂非不该来应考。”
这徐姓书生仍是颤抖不止,没有好转。
给他的同窗们急得不行,有人对宋林二人道:“两位大夫,快想想法子,马上就要开考了,他这个样子,连考场都进不去。”
“是啊,就是勉强能走也不行啊,一会儿搜子见了,定会以为他是夹带心虚,若直接将他当做舞弊了可怎么好。”
林文轩无奈道:“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毛病,我们大夫医术再高,也只能医身不能医心呀。”
宋英想了想,既然和风细雨的劝慰没用,那就来点疾风骤雨!
她站起身,斜睨着徐姓书生,尖酸道:“师兄,你把银针收了吧,我看他这熊样也考不上,平白浪费咱们的银针,一会儿还得去煮针,麻烦得很。
再者,他这注定考不过的庸才,用过的银针,再给其他考生用,也是晦气得很!”
“啊?”林文轩错愕,完全没料到她怎么突然就刻薄起来了?平时对病人也不这样啊?
周围的考生们则是气愤不已,大骂道:“臭丫头,少狗眼看人低!你一个娘们,还敢瞧不起我们读书人!老子打死你!”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打宋英。
愣神的林文轩连忙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