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此猜测,她走到软榻边,给陈太太把脉。
陈小姐瞪着刘小姐母女,忽而道:“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别脏了我陈家的地儿!”
被一个小辈如此不客气地驱逐,通判夫人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更何况陈知县背景再深,明面上也只是正七品的官,是下官。
眼看通判夫人黑了脸,沈太太忙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快跟刘太太赔礼道歉。”
斥责一句,她又对通判夫人刘太太道:“弟妹,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母亲现在这样,她也是忧母心切,才会口不择言。”
刘太太本就不乐意这门亲事,对陈家想让她女儿嫁给他家傻儿子的事情也是十分生气,眼下又见沈太太帮着陈小姐说话,神色就更不好了。
今儿要是这么容易就揭过去,往后官眷交际,还不当她刘家都是泥捏的,谁都能来欺负?
她当即冷笑一声,“我们脏了你陈家的地儿?哼,陈家小姐真是好家教呀!一个小辈指着长辈的鼻子骂,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虽决心下得坚定,说出的话却不够硬气,只是揪着陈小姐的家教说事。
陈小姐一点不知道见好就收,仍毫不客气地怼道:“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养出这样不检点的女儿,我也不屑于有你这样的长辈!”
事关女儿清誉,刘太太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个彻底,当下完全不想着维持两家关系,直接撕破了脸:“先不说男未婚女未嫁的,小女不过是去替兄长买一碗姜汤,与人说了几句话而已,又是大庭广众之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怎么就不检点了?
倒是你陈家,自家儿子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还想让我闺女嫁过来,这么缺德的事情,也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陈太太在针灸的作用下刚醒,就听得刘太太这样说,顿时气得胸腔快速起伏,脸色发白,眼看又要厥过去,宋英眼疾手快,赶紧又下了一针。
下完她就有些后悔,现在这个情况,还不如让陈太太厥过去呢,刘太太已然是撕破脸,什么都不顾了,说出的话对陈太太来说,比刀尖还尖利,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撕破脸的刘太太一改之前的软和,瞥见陈太太醒了,立刻调转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