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和离呢,你说我回来做什么呢?”
明明儿子近在咫尺,但却远在天涯一般。
明明对面的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但现如今却堪比陌路人了。
两人面面相觑,蒋明富完全不理睬周琼华。
周琼华也不好自讨没趣,只身一人回去了。
迎接她的是痛苦的生涯。
丈夫那边再也不会多给自己一毛钱了,周琼华只能到权贵家给人家走老妈子,日常不过洗洗涮涮罢了,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恰徐月淮经过菜市口,看到一个抱着木盆的女子行色匆匆走过,有几个登徒子在背后吹口哨调戏,她有点愠怒。
等看清楚被戏弄的对象是周琼华以后,心头倒动了恻隐之心。
“三娘,我是不是看错了啊?”
徐月淮擦拭了一下眼睛。
三娘冷笑,“你这火眼金睛怎么可能看错呢,就是周琼华。”
徐月淮到底可怜她,找了个小乞丐给了对方二百个铜子儿,“这一百个是你的,这一百个你送了给她,她势必会问钱是谁施舍的,你说自己也不知道就好。”
不远处,日夜操劳的周琼华已生病了。
咳嗽起来浑身打摆子,她竭尽全力将沉甸甸的木盆拿起,缓慢朝巷道深深处而去。
徐月淮老早就知道那蒋明富不是什么好人。
如今看这一把年纪的周琼华都被抛弃了,心头更是亮了起来。
才回酒店,齐顾泽就到了。
齐顾泽和徐月淮他们聊,那十八行会的事已泄密。
徐月淮听了人家联合抵制自己的计划,忍不住哈哈大笑。
三娘看徐月淮笑,着急了,“阿月,你怎么还笑的出口啊,将来咱们可没落脚的地方了。”
“联合抵制,”徐月淮忍俊不禁,“哈哈哈,联合抵制有用吗?咱们童叟无欺,菜比他们好吃,更有小郡主时常携带一些贵妇人过来光临,生意好到哪里去了,我担心这个吗?”
“我的意思,”齐顾泽看向徐月淮,“咱们不如就玩儿一把将计就计,这样吧……”
原来齐顾泽早想到了两全其美的方略。
徐月淮他们支棱起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