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到现在几乎已经算是个奇迹,这会儿胎相十分不好,摇摇欲坠,许清染花了不少力气才勉强将其保住。
“好了,这段时间要卧床休息,千万不能再做任何剧烈运动。”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许清染终于将金针收起,抬起头朝着许盈霏看了一眼,还是选择和春浓交代情况。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声音都显得有些虚弱。
“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不能移动,恐怕你们还要在这里再待些日子,等用上几服药后,看情况稳定才能离开。”
春浓点了点头应下,眼神朝着屋外看去,带着几许忧虑,却并未多说什么。
如今临安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可她们却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离开?”
同样听见了许清染的话,许盈霏的眼神中又出现了讶异之色。
“为什么要离开?”她不解地看着许清染,目光又很快转向了春浓。
春浓和“傅今安”的联络,一直都是瞒着许盈霏的,临安城的情况便更是不必说,许盈霏虽然能察觉城中气氛古怪,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春浓见状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许盈霏却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响亮的干呕。
屋中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她方才是被疼痛压过了嗅觉,这会儿身体恢复,顿时便觉得十分难以忍受。
扭头寻找着这味道的来源,许盈霏很快便和一身是血的黑衣人打了照面。
“……”
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许盈霏鼓着双眼,一副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样子。
许清染给许盈霏看病的这会儿功夫,傅今安已经将这个黑衣人收拾得差不多,眼下手中拎着气息微弱的人,傅今安转过头,开口时声音煞是低沉。
“这就是原因。”
“什——什么?”
许盈霏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身体还是很虚弱,说话的时候仍是控制不住地干呕。
“这些是大皇子的人,外面那些是南疆人,临安城眼下已经被占领了。”
许清染又从怀中摸出一粒药塞进许盈霏口中,一边冷声将城中的情况道了出来。
她说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