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露少的时候,是不是行房了?”
妇人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点了头。
肖芙娘心里就有数了,这就是因为恢复期行房所引起的子宫内创膜出血。
等妇人穿好衣服坐到了椅子上,肖芙娘又给她号脉。
半晌,提笔刷刷刷写了方子。
“拿出去给伙计抓药,六碗水煮成一碗水,吃上五副就差不多了。”
妇人感激不已,“大夫,谢谢,谢谢你。”
看她抱孩子,肖芙娘又提醒了一句,“一月内可不能再行房了,想来你也知道恶露没排尽是不能行房的。”
妇人一脸为难:“大夫,您看能不能开些做这事没影响的药?我家那口子想的紧,我这不是怕不给他,他出来找别的女人嘛。”
肖芙娘冷了脸:“身子是你自己的,这么糟践下去,以后生育能力可就保不住了,你自己想吧。”
“什么?这么严重?”
妇人面色大变,这下不敢再找她开什么药了,抱着孩子拿了药方急匆匆要往外走。
肖芙娘补了一句:“你男人要是不乐意,就把我的话告诉他,要是他不信,就带来医馆这边,我亲自跟他说。”
“诶,好,好,谢谢大夫。”
肖芙娘叹一口气,对于这样的女性,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
不敢为自己争取和谋求利益,是时代造就的,是根深蒂固的观念。
她能做的,也仅仅是站在医者的角度规劝。
脑海中80点功德值到账的同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肖大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