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接过去细闻,半晌只说出五六味药材的名字,再一看肖芙娘纸上写的那些个药材数,他越发惭愧。

    “跟肖大夫一比较,我这真是……”

    肖芙娘笑笑:“没事,多练练就好,谁都是那样过来的。”

    这话多少是有安慰的成分,要知道,他们这一行绝大多数人的天花板上限并不在于努力,而在于天赋。

    直到肖芙娘停笔,许从南才凑过来。

    “肖大夫,情况怎么样?”

    “现在已经确定了,许员外中的毒就是这个符带着的,不过我手上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那我这小老儿岂不是要死了?”

    许员外嗷地叫了一声,伸手在床边敲了敲,最后打开了床边一个暗格,拿出来一个金光灿灿的小盒子。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给你银子,给你很多很多的银子,我这有……”

    肖芙娘简直没眼看,这许员外刚刚还一脸刚烈不让她动符呢,这会态度转变也太大了。

    许从南也觉得很尴尬,不过还是问肖芙娘,“肖大夫,那这毒能解吗?”

    “大概可以。”

    “什么叫大概?”

    肖芙娘坦言:“我没见过这种毒,所以需要研究一下这毒的解药。”

    不仅是没见过,甚至她看过的那这么多医典中都没有记载过这种毒。

    “连你都没见过的毒,那……”

    肖芙娘:“你们也不用担心,就算解不开这个毒,我也有办法吊着许员外的命。”

    许员外:完了,更担心了怎么办?

    他直接把金灿灿的小盒子塞到许从南怀里,“拿去给肖大夫,快!”

    “爹……”

    “你快去,不想救你爹的命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想当家做主。”

    这下连肖芙娘也哭笑不得了,“许员外,不是因为这些,我是真没见过这个毒,不过也请您放心,我有把握把解药研制出来。”

    “而且您没发现吗?您现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昨天半夜的时候眩晕头痛,对吧?”

    这么一说,许员外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躺在这。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