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娘顿了顿,表情颇有些古怪:“在香炉和中衣上,那件中衣是浸泡过药水的。这事儿,说起来也许周姨娘并不知情。”
许员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肖芙娘又来了句:“这样的手段,多用于床笫之间,所以……”
后面的话肖芙娘没再说,许员外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通红,又是羞又是气。
回想起之前去周姨娘房中的每一次,周姨娘都点上香炉,然后穿着中衣引诱他,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周氏,怕是把那毒药当成催/情药给他用上了,这也难怪他中毒如此之深,他还算洁身自好,后院除了周姨娘外,现在也只有一个通房。
但哪怕周姨娘是误用,无意导致了他中毒到底是事实,他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放过。
只是现在他还想引蛇出洞,这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确认好这次的毒来处后,肖芙娘也没那么担心了,当天就带着几个孩子回村了。
几天之后,镇上的许员外又病了。
许从南亲自来的靠山村接人。
刚一上车,许从南就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就等你回去收网了。”
肖芙娘:“你们父子俩动作倒是快,我还以为要再等上一个月。”
上次她回来的时候,几人就商量好了将计就计,到时候直接拆穿许思源和庄宁,也能一把处置了周姨娘。
“还不是老头子,自打知道周姨娘的真面目之后就不耐烦应付他们了,在府里装得更古怪了,还连着收回了许思源的几个铺子,那边按捺不住了呗。”
“对了,最近几天庄宁在外面也组织了一帮学子,估计是冲你和我来的。”
肖芙娘冷笑:“学子请来了?那正好,免得我动手了。”
庄宁给她设下的局,何尝不是她给庄宁设下的局?
读书人一多,庄宁的青云路也就断掉了,到时候她和孩子们也能和他们断绝关系了,这也是她一直等着的机会。
两人一路交谈,到了县里,肖芙娘被请到许家主院。
许家,许思源住的院子内。
得知肖芙娘来的消息,他扯出一个无声的笑。
快了,就快了,许从南,你嚣张不了多久